常常是豪放的刚烈的
而阮籍却借醉隐身,“大隐隐于酒”,甚至于佯醉,或者如郑板桥说的“难得糊涂”。透彻倒是透彻了,却多了一点儿冷漠和机智,显出一种避世的消极来。唐人吕岩诗云,世间甲子管不得,壶里乾坤总自由,就透露出个中消息。
诗情酒绪、诗酒情怀,不但是一种审美情怀,那更是一种我们向往人生境界啊。
这段个人之爱,与陆游的对家国江山的大爱互为表里。对家国社稷之爱是陆游感情世界的大背景,对个人爱情的忠贞痴迷,又使陆游有了独特的人性化情怀。诗,酒,情三位一体,醉得多么缠绵,多么悽美!
常常是迷醉的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