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的这个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被要求服从和听话。等我真正走上社会,发现很多是不切实际的,是在灌心灵鸡汤。”长大后的宋金阁认为,自己那几年学的充其量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有些甚至是民俗和迷信,真正的国学应当涉及哲学领域,离不开思辨和讨论,是一门需要秉承科学精神钻研的专业。
仍在彷徨中努力的他们
▲今年6月,无锡国学专修馆的学生在东林书院里举行公开讲学、表演话剧《屈原》。 本报记者蒋芳摄
由于是自学,徐子生花了七年时间才完成“包本”。跟他同期进入文礼书院的同学,平均用了三四年,快的只要两年。也因为这个原因,后来的学习强度和压力令他不堪重负。“每天四点起床,从早学到晚,bt网页游戏sf,我的睡眠质量很差,又不想落下功课,后来得了严重的干眼症。”徐子生说。
在这些孩子重返体制内的升学道路上,类似的坎坷很多,神化、异化、妖魔化同时存在。惟生曾因揭露“老实大量读经”的问题而被媒体多次报道,但喧嚣过后,他发现自己想要表达的观点似乎从来没有被很好地传递出来。与此同时,他在回归自考的过程中,她又被一位激进的文化大师当面呵斥,以考研为目标是背叛私塾界的行为。
从文礼书院退学的少年
“对像我这样从读经班出来却又想要有一番作为的人来说,眼前没有路,过往被社会和舆论否定,对内在韧性的考验才是最大的。”宋金阁说,可能今后我还是很“菜”,但是我真的拼尽全力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