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4日,海南省三沙市人民政府正式挂牌成立;2016年1月6日,我国目前最南端的南沙永暑礁新建机场试飞成功。
这棵树,见证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一枚存放在部队荣誉室里的椰子,见证着守岛官兵那段艰苦创业的奋斗轨迹:1982年,中建岛种活第一棵椰子树;直到20年后,守岛官兵们才收获了第一个椰子。
西沙群岛,中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在这片常年高温、高湿、高盐的天涯海岛上,一代代守岛官兵如同钢钉一样矗立在祖国的南海,用青春和热血守护着蓝色海疆。
“喔,喔,喔——”一声声特别的“乡音”,把一群铁打的男子汉听得潸然泪下……
他们把人生站成一块礁石,任凭风吹浪打;虽然愧对青丝白发,可更知肩上的责任比天大。
为纪念这位和平年代牺牲在西藏边防线上的共和国最高将领,西藏军民在此立碑。从此,这片血染的无名之地有了一个悲壮的名字:将军崖!
“冷到西北热到南,不冷不热住沙滩”。除了异常艰苦的恶劣环境,官兵们更要遵守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严苛纪律。
酷暑、烈日,狂风、暴雨,就是在这连椰树都艰难生长的环境中,官兵们以岛为家,顽强地站岗执勤、守卫和平。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在近乎寸草不生的生命禁区里,一代又一代边防官兵用小草的情怀守卫着祖国的边陲。世界屋脊的地理标高,也标记着戍边官兵的精神海拔。
詹娘舍哨所,海拔4655米。四周全是近乎垂直的悬崖峭壁,在半空中用钢筋水泥撑起的高脚屋,只有一间10平方米的宿舍和一间同样大小的储藏室兼厨房。这片被称为全军最险的方寸之地,一年中大雪封山期长达7个月,300天刮6级以上的大风。
35年来,途经此地的人们都会停下脚步,祭拜将军,擦拭墓碑。那立于山野之中的洁白墓碑,至今一尘不染。
2010年9月,未曾再嫁的郭凤荣不幸病逝。病故前,她写下遗嘱:“死后把我的骨灰撒进哈拉哈河,撒在相恩失踪的地方,我要永远陪伴着他。”
2017年12月,10名年轻的女军人来到永暑礁。她们,是人民海军南沙岛礁一线守卫岗位的首批女军人。
一个寒风呼啸的日子,她接到了哨所战士的电话:“姐姐,我们这里有几个人生病了,你能给他们唱个歌吗?”
特区深圳,日新月异,人民不会忘记,当年是解放军为这座城市埋设了第一条电缆、铺筑了第一条大道、建起了第一栋高楼。
杜富国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假如再给我机会,哪怕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会坚守初心、作出同样的选择!”
这里年平均气温低于零摄氏度,昼夜最大温差30多摄氏度,冬季长达6个多月,空气中的氧含量不到平地的45%,而紫外线强度却高出50%,风大高寒,是不折不扣的“高原上的高原”。
服役18年后,程富胜回到家乡。他说,像普通百姓一样,每个人都有着儿子、丈夫、父亲等多种身份,但自己的第一身份永远是军人。
程富胜休假结束,临行前,母亲挑了10枝最好的杨树苗让儿子带回哨所栽种,并叮嘱他要像白杨树一样,扎根边疆,为祖国守好边防。
山最高、天最蓝,血最热、心最忠。
时隔半个世纪,2019年3月,78岁的吴洪甫来到北京,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里,看到了昔日击落的敌机残骸。此前,他刚刚被中央宣传部、退役军人事务部授予“最美退役军人”称号。
2013年,88岁的岳振华与世长辞。按照老人遗愿,一半骨灰埋在生前所在的“英雄导弹营”,与战友同在;另一半安葬故土,与生前未及尽孝的亲人长久团聚。
战争、洪水、地震……每当我们的家园面临危难时刻,每当我们的家人遭遇危险之际,人民军队总是义无反顾,挺身而出。
海天之间,一张张青春的脸庞朝气蓬勃,一声声铿锵的誓言荡气回肠。
新中国成立后,敌机不断侵扰侦察,为捍卫领空安全,中央军委决定秘密组建一支地空导弹部队,代号“543”。官兵不着军装,对外声称是打井队、勘测队。
仿佛是一种巧合,张贵荣将军殉职那天,正是西藏军区某边防团副营长杨祥国的出生之日:1984年1月15日。
几乎就在相思树在三角山哨所生根发芽的那一年,一首名叫《小白杨》的歌曲走入千家万户,唱响大江南北。
河尾滩,地处喀喇昆仑山腹地,哨所因高、远、险而闻名。这里终年冰封,四季飘雪,风力高达8级……每走一步,都相当于在内地负重20公斤前行。
喜马拉雅南麓,一条通往边防前哨的陡峭山路,堪称西藏边防最险最远最苦的巡逻路:全程要经过200多处危险路段,翻越3座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几十公里的道路上,有10多公里都是手脚并用,上下攀爬,全程要经过8处泥石流冲沟,37处要借助攀登绳、26处需架设悬梯。一路上随处是刀锋山、老虎嘴这样的天险绝路,还会碰上毒蛇猛兽、泥石流和雪崩等危险。
又是一个出发的日子。
黄继光牺牲后,他的母亲邓芳芝给志愿军官兵写了一封信:“去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去赶集,知道光儿在朝鲜前线牺牲了。当时我身上像割了一块肉,天下母亲谁不疼她的儿女!”“我记起了光儿离家时说的话:妈妈,这回我志愿到前线去,要保卫我们翻身的胜利果实,保卫祖国和世界的和平。”“他为了多数人过幸福日子,牺牲自己,他有志气。”
“参加这支部队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刚进军营,保卫干事就宣布纪律,工作性质、驻地不得对任何人讲,包括父母妻儿。”二营老兵吴洪甫回忆,“几年后我马上要退役了,保密干事又对我说,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泄露军事机密。”
20多年前,线上大部分都是泥洼路,车队颠簸在狭窄的路基上,很容易发生事故。近年来,尽管路基不断拓宽,坑洼的便道也铺上了平整的沥青,路况好了很多,但每次出征,军嫂们的心依旧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