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71岁的张刘山,家中世代捕鱼为生。像他这样的捕鱼人,在水乡嘉兴的河面上,曾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时代变迁,许多水乡捕鱼人陆续上岸,放下渔网,另谋生路。
三轮下来,张刘山共捕获了两条1斤多重的鲤鱼, 1条一尺长的鲢鱼,两斤多小鲫鱼。
“您舍得离开你的渔船吗?”
虽然收获不算大,但张刘山已很满足。“现在,我们夫妻俩每月有千把块的养老金可以拿,捕鱼的钱贴补家用。”张刘山说,前几年,政府就将渔民纳入了养老基本生活保障,解了他们生活的后顾之忧。
渔舟划过,泛起朵朵水花,岸边芦苇依依,不时有鸭子游过,别有一番野趣。20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条近10米宽,名叫白山羊桥港的河道。“今天就在这里撒网。”张刘山说着,便拿起了渔网。
“捕鱼很辛苦,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过了我们这一辈,这里可能就没了捕鱼人。”张刘山说,他住的海宁袁花镇天仙街社区,曾是一个渔民村,100多户人家,皆以捕鱼为生。如今,只剩下57个渔民,年纪最大的72岁,最年轻的也已45岁。
我们也尝试着登上另一叶小舟,BT页游私服,可刚一踩上去,船就晃荡得厉害,幸好有人相扶,不然就落了水。“渔民都是‘武林高手’,在船上如履平地。”随行的社区干部将我们安排在一条稍大的渔船上,由专人看护,跟在张刘山的渔舟之后。
年纪大了,可张刘山还是很享受撒网捕鱼的那份快活。“上了船,我的心就定了。”说话间,他一抬腿就轻松地跨到了仅半米宽、3米长的木舟上。将渔网摆放完毕,他便盘腿坐在船头,双手握桨,划破平静的水面。小舟在薄雾中缓缓行进,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把这些鱼卖了,几天的烟钱就有了。”张刘山说,他每次都将鱼拿到集市上卖,鲤鱼和鲢鱼4元一斤,鲫鱼10元一斤,“今天的鱼能卖30来块。”
收第二张渔网时,张刘山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并腾出一只手拿上了一个大网兜。“提网时,手有点沉,说明有大鱼。”果不其然,一条一斤多重的鲤鱼被捞了上来。
“看着儿女们打工的打工,做生意的做生意,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就觉得很开心了。” “年纪大了,也没办法的事。” “今后家里没人再捕鱼了,觉得遗憾吗?” 放完网,张刘山将船靠岸,坐在船头点了一支烟。他一边慢慢悠悠地抽烟,一边指着水面说:“那些不停地冒小水泡的地方,网上一般有鱼。”一根烟抽完,张刘山开始收网。不一会儿,一条3寸见长的鲫鱼随着丝网被拉出水面,张刘山随手就抛进了鱼舱。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每每提起捕鱼,张刘山的话明显就多了起来。离开张刘山家时,我们抬头看到了他家的门牌——船舱头52号。今后,或许看不到这样土气的门牌了。但从张刘山身上,我们分明感受到渔民的勤恳劳作会代代相传。 浙江日报嘉兴12月11日电“嘎吱”一声,张刘山推开自家大门,一阵寒气袭来,他不禁紧了紧衣服。早上6时,天还没亮透,张刘山便提着渔网,快步走向那艘已伴了他20多年的渔舟。渔舟静静停泊在河面上,离张刘山家仅十多米远。 张刘山今天捕鱼用的是丝网,每张网有8米多长,近半米高。但见他边行舟边放网,配合得天衣无缝。十多分钟的功夫,就放好了4张丝网,将河面横“切”成了几段。“这叫自投罗网,鱼撞到网后,越往里钻,就卡得越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