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这个庞然大物正越来越像一座围城,吸引着不安的人们冲进去,同时,也压逼着不安的人们逃出来,围城的路,总是会很挤。江湖是崇尚快意恩仇的,在大开了一通杀戒
在烟波浩渺的江湖里,黄健翔正在完成一次新的“夜奔”,在幽深刁诡的庙堂中,亚足联围绕一份名单的勾心斗角已尘埃落定。关于江湖和庙堂的故事在我们醒来的每一天都在上演,超级变态网页私服,有些我们知道,有些我们不知道,而有些,永远处在我们的知道与不知道之间。
上,每一个男人都渴望找到自己的水泊梁山。颠覆现有的秩序和生活往往有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爽利快感,永远会是个性男人心底的最爱,黄健翔的出走是一个个性男人最常规不过的选择,他的同路者在这个时代早已浩浩荡荡。已不再需要野猪林、白虎节堂和草料场,在自我意识占主导的时代,新版的“夜奔”已无需理由,再纠缠他世界杯“解说门”在这个事件中的意味,便会有蜀犬吠日的气味。黄的哥们董路嚷嚷着称之为一次自由的飞翔,也许,但真正自由的从来只是飞翔的本身,落地的每一个瞬间都有再死一次的可能,彼岸就是这样在困扰着每一个人。梁山忠义堂里的郁闷自不必说,连唐僧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也会发现这里仍有着让人乐不起来的“索贿刁难”,这无疑让人产生某种绝望。因此,《西游记》揭示的秘密是:四个男人最快乐的故事竟不是成佛,而是旅途本身。爬上彼岸的一刻,也许会是鸟语花香的又一城,让降落之前的三尺缟素再度化作新城门内的万丈红尘。但也可能从此竟成了六和塔下的一盏青灯,或寂寂院落中的一条青藤,遭遇一杯毒酒或几滴清泪。未知永远诱人,于是很多人上了路,黄健翔也终于成了其中之一。祝愿他最终落地时能找到不负其心的乐趣,而对于自由一词,我以为对于每一个个体来说是一个永远过于奢侈的东西,哪怕挂在嘴边都显得像一种透支消费。其实以上这些也许与黄健翔无关,而只与一个在路上的男人有关。从江湖到庙堂,从《水浒》式的市井恩怨到《三国》式高级领导居心叵测的角力,从来是这个世界现实生活的两面,黄健翔式的快意恩仇在亚足联的朝堂上已找不到丝毫痕迹,权力总在桌子底下比赛。摊到桌面上的只是一份合乎一切程序和规则的亚洲足球先生候选名单。在中日韩三国包括伊朗在内的诸多亚洲一流球员通通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这份名单上扫落后,一群亚洲足坛二流甚至三流角色赫然在列。所谓“亚洲足球最高荣誉”瞬间便在人们的质疑和骂声中破了产。今年世界杯上亚洲足球的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惨相还未淡出记忆,伤疤未好便早已忘了痛,随便一块名为“亚洲足球先生”的骨头就又能刺激出一幕东西亚足坛明争暗斗、上下其手的丑剧,这份麻木真让人瞠目结舌。知耻才能后勇,而这份名单让亚足联这个小朝廷露出的却是一条不知耻的尾巴。在这样一个庙堂里听差可能要比黄健翔坐在央视解说席上更让人不爽,但不是每一种语境下都会有出走一词。庙堂的规则永远只能是改朝换代,而这样一份名单只能让我们盼着改朝换代早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