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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年轻人逃离一线城市 外地人生存艰难

2004年,学习土木工程的刘志刚从武汉工业大学毕业后,径直扑到北京“闯荡”。“当时就想到大城市干大事业,仿佛只有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才有机遇和平台。”刘志刚回忆。

①“外地人在大城市越过越难”

谁在“逃离北上广”(民生视线)(组图)

2009年下半年,当公司征求意见问他是否愿意被派往三门峡市某项目工作,刘志刚一口答应。他对记者说:“这几年的经历早就说明,机会不仅存在于大城市,只要能发挥所长,年轻人应该哪里都能去。”

许召元认为,一方面,年轻人要正视这种“挤出”效应的存在,认识到大城市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要坚持留在大城市发展,必须对竞争的激烈性和残酷性有必要的心理准备,同时要抓住一切机会努力丰富自己的知识和技能,提高自我的竞争力。另一方面,城市管理者也要在加强城市包容性上多做文章,既为高素质、高技能人才创造发展环境,也要为低学历、低技能的年轻人提供生存条件,毕竟城市发展需要多样化人才。

谁在“逃离北上广”(民生视线)(组图)

复旦大学人口研究所教授任远认为,一线城市过高的生活成本和竞争压力,使“移民”环境恶化,导致青年人幸福感降低,引发部分人“逃离”。中国城市发展研究会2009年的相关城市排名也印证了这一观点。虽然在“城市综合竞争力排名”中,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全部居于前列,但在“最具幸福感城市排名”中却集体“落榜”。

——求职者应正视一线城市的“挤出”效应

人民日报7月29日报道 在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打拼数年后,不少年轻人重新选择到二、三线城市发展,被舆论称为“逃离北上广”。这个群体虽然还不算庞大,但和多年来人才流动的潮流“奔向北上广”形成鲜明对比。

——理性、多元的择业观有助于青年人自我价值实现

事实上,在深圳的第一份工作,苗新庆干得就不顺利,总也完不成任务。连拿了三个月底薪后,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主动辞职又找了份工作。“后来就是频繁跳槽,我发现自己根本不适合做销售这类对个人能力要求比较高的工作,但做管理,如果和老板没有很深的交情,也很难坐到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工作10年,苗新庆的工资最高曾到5000元左右,且不太稳定,而此时深圳的房价已涨到上万元,已结婚生子的他租住在城市边上的旧房里,为不断上涨的房租和孩子的奶粉钱发愁。“我发现自己能力其实很平庸,在深圳很可能一直干不出来,年纪再大说不定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找不上。”

②“机会不仅在大城市”

谢正军绘(人民图片)

专家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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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彩琼细细分析了她“弃”北京“投”武汉的原因:

“我是真的‘逃离’,实在干不下去了,只有‘逃’。”苗新庆10年前大学毕业时曾有两个选择:到内蒙古某县级市民政局当公务员,月薪700元;到深圳一家家具企业做销售,起薪1600元。“当时就觉得700元实在太少,如果能有1000元都会老老实实地做公务员。”而那时,深圳在苗新庆脑海里,是一个到处有机会的地方。

7月6日,中国矿业大学应届毕业生陈嘉陵登上了前往包头的火车,准备到当地一家合资煤矿企业报到上岗。这并不是小陈唯一的就业机会,三个月前他还接到过北京某研究机构的“录取通知书”,但经过反复对比,bt网页游戏sf,小陈最后还是放弃了北京,选择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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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岁的苗新庆,在深圳奋斗10年后,带着妻女回到了内蒙古呼和浩特。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所副研究员许召元认为,部分青年“逃离北上广”,其实是城市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体现。由于一线城市拥有更多的工作机会、更高的生产效率,人才向一线城市聚积。但当城市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大城市“拥挤”现象越来越严重,生活成本、生产成本越来越高。这时候企业开始向成本更低的地区进行转移,导致经济开始向其他地区扩散,部分人才也因不能负担大城市昂贵的生活成本而向中小城市转移。

“选择包头,是因为待遇高,发展潜力大。”陈嘉陵告诉记者。北京研究机构工资低,虽然代交社会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等“三险一金”,但不给编制、也不能解决北京户口。而包头公司在试用期的工资就能达到5000元,“三险一金”全上,落不落户由自己定。“最关键的是岗位与所学专业对口,作为应用类学科的学生,能够学以致用,让我觉得更能实现自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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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远一点,两人都没有北京户口,将来孩子入托、入学势必困难。吴彩琼打听过,非户籍人口想上个不错的幼儿园或小学,往往要交3万元以上的赞助费。

③“干不下去只有‘逃’”

任远表示,“挤出”效应不仅反映社会竞争激烈,也说明一线城市在吸引人才方面还有“进步”的空间。比如进一步优化创业环境、吸引人才;再如从更大层面上实现智力资源的畅通流动和循环。以长江三角洲经济圈为例,可以跨区域研究中心等方式,使一线城市上海的人才能方便地在其他城市工作,也能随时使苏州等城市的人才到上海来工作,让各类各层面的人才随时随地发挥最大价值。

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意味着工作机会增多、生活条件得到改善、收入水平提高,二、三线城市对人才的吸引力显著增强。

许召元认为,一些人被迫“逃离北上广”,实际上是受城市的“挤出”效应影响。

今年27岁的刘志刚,大学毕业7年,已有着在北京、东莞、武汉、三门峡多地从业的经历。

在广东东莞一家地产公司短暂过渡后,2009年刘志刚在武汉找到了一份建筑公司设计员的工作,起薪每月4000元。“公司的业务范围主要在中部地区,近几年国家对中部地区的投入很大,大的建设项目很多,在这里发展,前景不比北京差。”

今年4月,零点研究咨询集团进行的“中国城市和农村居民流动意愿调查”结果显示,如果可以自由选择居住地,近半数城镇居民将北京、上海和广州作为首选。“在一段时期内,一线城市由于集聚大量生产资料、社会资源,拥有绝对的发展优势,由此带来人才‘集聚效应’。与此同时,社会竞争加剧,‘挤出’现象也就在所难免。”许召元说。

今年5月,在北京打拼了5年的吴彩琼到武汉买了一套房。眼下,小吴已辞职前往武汉装修新房,只等下半年丈夫的工作合约到期,便举家“转战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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