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心之一:黄永玉
黄永玉是范曾的老师,但学生却给老师画了一幅“狗头”——洋人牵着一条狗,头上戴着山姆大叔式的帽子,上面写着黄永玉。这幅对老师极尽羞辱的画当时就刊登在一个公开出版的杂志上。自此,范曾与黄永玉反目成仇。很多年过去了,范曾至今还偶尔发表文章讨伐80多岁的黄永玉,广为流传的一篇是《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
范曾批评黄永玉的画作“巧密有余而睿智不足,停留在艺术的浅层智慧,而无佛家所谓的深入法性的‘如有智慧’。他早期的木刻作品极尽工细而殊乏醇厚内涵,善用刀法变化而不善用黑白对比,尚不能见彦涵、古元等大师项背,不可在一流版画家中厕身”。
文化评论家叶匡政说,个人的行为,总是与他所处的时代有相似之处。而历史事实,更多的指当事人的心理事实。也就是同样在贴大字报列罪状这件事上,被贴大字报被列罪状的沈从文和贴大字报列罪状的范曾之间出现了极大的数字上的差异,以致我们不禁疑惑,究竟谁说的才是事实?
“文革”期间,对沈从文执弟子之礼的范曾就曾贴过沈从文的大字报。作家陈徒手在《午门下的沈从文》就直言写到“让沈从文震惊的是,写大字报揭发最多的居然是他曾经帮助过的范曾”。
范曾1983年6月,李苦禅去世。范曾前来参加葬礼时,李苦禅的夫人、子女及弟子拒绝他给苦老扶灵。李苦禅的弟子、当时健在的国画家万兆元看到范曾在门外的尴尬情景,就让范曾参加了葬礼。
黄永玉
现在,沈从文已经作古,范曾作为活着的当事人,他所提供的历史事实其实就是他心理事实的文字反映,“事实”成了一个敏感词汇让后人在截然不同的“沈范”冲突中难辨真伪。
老师李苦禅遗言:“子系中山狼,得志变猖狂”
细细看来,范增先生贬损过的名人还真不少,首先是同样喜欢语出惊人的黄永玉。
沈从文著名画家李苦禅同样是范曾的老师,不过这种师徒关系也最终破裂。其原因何故众说不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李苦禅先生在辞世前的最后时刻说:“没有范曾这个学生。”并特意交代,自己死后拒绝范曾扶灵。“子系中山狼,得志变猖狂”,李苦禅先生在去世前曾这样骂过范曾。这也是作为恩师,对他最全面的概括了。
他认为黄永玉的画呆板写实、荒诞变形,既无色彩、亦无线条,“等待着黄永玉会渐渐入门。”
作为黄永玉的表叔,文学巨匠沈从文即使曾经帮助过范增也没能躲过他的口诛笔伐。
躺着中枪的吴冠中
在他的《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中,他这样评价黄永玉:一评黄永玉的画:国画尚未入门;二评黄永玉的画:呆板写实与荒率变形;三评黄永玉的画:既无色彩,亦无线条...... 黄永玉寡情薄义,BT页游sf,黄永玉政治投机......黄永玉打击同道不择手段......黄永玉大打出手......黄永玉欲壑难填......黄永玉灵魂丑恶......
对贴沈从文大字报的事,范曾也给出了这么一段:“不过我一生对不起他(指沈从文)的地方便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作为‘反动权威’被揪出之后,我也曾给他写过大字报。其时我也被揪出是‘现行反革命’,写大字报虽事出无奈,但今天每兴思及此,总是一阵阵内愧。”正因为这个“内愧”,范曾获得了许多心地善良的文化人的宽恕,想必范曾自己也因此得到了自我的释怀。
范曾在《黄宾虹论》中说:“有以为中国画笔墨等于零者,其用笔之浮而躁,如春蚓之行于草,秋蛇之绾于树,鄙陋浅薄,厚诬国画,无视权威,诅咒徐齐,实可鸣鼓而攻。”这里范曾揪住吴冠中言及的“中国画笔墨等于零者”不放,却有意忽略“笔墨等于零”前面有个定语句“脱离了具体画面的笔墨”等于零。也就是说,范曾先肢解了吴冠中对中国画的论断,再刻薄攻击吴冠中,并号召大家“鸣鼓而攻”吴冠中,实在有失君子之风。
黄永玉表叔沈从文遭“恩将仇报”
导读:范增这个名字在艺术圈算是响当当的,尤其是在2011年与大连万达收藏负责人郭庆祥那场官司之后,范增的大名更是无人不知。范增一直以作品价格惊人闻名画坛,不过最让众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曾经或讥讽或痛骂过沈从文、黄永玉、李苦禅等多位艺术大师,以及他备受争议的“人际关系”。这些大师到底如何得罪了范增,遭致这样的贬损?让我们用单纯的八卦心态,来细数那些年被范增贬损过的大师吧!
李苦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