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成年玩家在乐高的世界里都不会被遗忘,乐高机械组、乐高建筑系列(LEGO Architecture)以及乐高大众T1 野营车等极具收藏价值的限量产品,成为广大 “乐高粉”们的忠实之选。
年轻的80 后父母正在增加,他们倾向于为自己的孩子选购高品质玩具,推升的动力不仅是品牌升级,更有竞争压力的提前。一家少儿培训机构的总经理颇有感触。“家长对于孩子的期望值越来越高,以前的家长觉得玩玩具就是打发时间,现在则要求寓教于乐。”乐高正在中国推进乐高教育业务,根据不同年龄段(2-16岁)的孩子开设相应的培训课程,利用乐高玩具作为教学道具,从简单的搭建结构模型,到复杂的乐高机器人编程,在游戏中学习,辅导孩子更好地发展逻辑思维等方面的能力。
2010-2012年,乐高在中国的销售增长率分别为45%、50%、80%。在乐高集团内部,姚思鹏的这一张成绩单表现得相当惹眼。
更致命的是,乐高传统的经典产品线——得宝系列(LEGO Duplo)、创意(Creator)系列、城市(LEGO City)系列,开始变得陌生,比如,为使拼搭更简单,城市系列引入了大量大块组件,更名为“城市英雄”(LEGO Jack Jones);城市系列引入了大量大块组件,得宝系列则一度被改为Explore系列,在拼搭外进行功能延展。这些举措减弱了乐高既有的品牌认知,大大降低了模型拼装玩耍体验。
根据2012年报,乐高全球销售最好的产品,分别是星球大战、城市系列和幻影忍者,恰好代表了“三类资产”。而所有三类产品,都围绕产品“拼装”的核心特征。
多元化扩张以及产品线的“变脸”,乐高并没有迎来期待中的增长。2003年,乐高的销售额从前年的101.16亿丹麦克朗下滑到71.96亿丹麦克朗,亏损9.35亿丹麦克朗;2004年,乐高的亏损扩大到 19.31亿克朗,公司深陷债务泥潭。
如今,除了经典的基础颗粒和套装外,在乐高的品牌图谱里有着近25条针对不同年龄群体和阶层的产品线:乐高城市组和乐高得宝系列设有动物园、警察局和消防队等现实化的拼砌场景,专为学龄前和小学阶段的孩子们打造;充满好奇心和科幻意识的7岁以上男孩则能够尽情徜徉在乐高星球大战、英雄工厂(LEGO Hero Factory)和幻影忍者系列所带来的欢乐中。其中,充满东方韵味的乐高幻影忍者系列,在2011年推出了带有旋转机和战斗卡的竞赛游戏套装,使得好胜的男孩们能够组队竞赛,崭露头角;而9岁左右,崇尚“技术流派”的孩子们,能在乐高机械组(LEGO Teching)和乐高新世代机器人系列(LEGO Mindstorms)中畅快体验。
在欧洲,年轻的父母们对乐高都很熟悉,他们自己都是玩乐高一起长大——在北欧,典型的乐高用户平均拥有8盒乐高玩具。但在中国,乐高需要对于年轻群体进行消费教育。于是,姚思鹏在中国发起了以“第一盒乐高”( My First LEGO)为代表的一系列营销活动,以99元优惠装等形式,推动潜在消费人群体验乐高。在乐高的网上专卖店,其系列产品的价格中位数约在300元左右。
事实上,2005 年,乐高执行瘦身计划时,曾经尝试过将生产外包,但是外包很快就被叫停。“乐高的核心功能是拼插,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统一性和系统性非常重要。乐高的核心竞争力之一是铸模技术和塑料块,外包的话,不容易实现乐高的质量标准。”姚思鹏解释说。即便乐高实现本土化制造,其价格政策不会有太多改变。
2012年,为拓展女孩的潜在市场,乐高推出女孩(LEGO Friends)系列的产品,一经推出就大获成功。早在2007年起,乐高便开始着手研究女孩产品。乐高发现,男孩喜欢迅速搭建,乐于争分夺秒地拼出和盒子上一样的模型;而女孩则不同,喜欢“沿途的风景”,搭积木的时候喜欢编故事或者重新安排结构。于是,在设计过程中,在没有完成整个模型之前,女孩就能在不同的场景下玩耍。
然而,售卖一个好故事的前提是,“要读懂小孩心”,其中颇见功力。在乐高推出幻影忍者系列的时候,曹琳就颇为迟疑,“模型的形象虽然复杂可过于邪恶怪异,但是非常受欢迎。这两年男孩子开始喜欢怪异的东西,追求东西有些小吓人。”
2004年10月,Kjeld 向乐高补充了1亿美元的个人资金后,从担任长达25年的CEO一职卸任,向管理层力荐Jorgen Vig Knudstorp接替他担任CEO。
当时,中国存在外汇管制,乐高只有帮助中国客户卖掉产品,他们才有宝贵的外汇购买玩具。“为了把玩具卖进零售店,他得帮店里把货品卖给丹麦的员工,比如说店里的地板、刀叉。”
2012年6月,乐高集团首席执行官Jorgen Vig Knudstorp公开表示,正考虑在亚洲建立生产基地的可能性。此前,乐高在丹麦、捷克、匈牙利有生产基地,主要是满足欧洲的需求;在墨西哥有生产基地,主要满足北美的需求。不到一年的时间,乐高全球已决定在中国浙江嘉兴建立亚洲的第一家工厂。
至于数码信息及电子科技的影响,乐高并没有掉以轻心。